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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情人阿蝶

    野蛮女人告诉鸟人,部落里的人都称呼她,羿。

    鸟人喜欢和野蛮女人一起看满天飘荡的雪花。看到忘情的时候,鸟人还会抱着野蛮女人像母鸡一样时起时落地飞舞起来。在风雪里他给野蛮女人起了个新名字。

    鸟人对野蛮女人说: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阿蝶。”

    后来,鸟人把自己的恋爱感受写进了故事里,自我讲述: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空闲、忙碌的时候,见不到她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她,当然这种想是发自肺腑的,吃饭、上厕所的时候这种想也是牵肠挂肚的,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,这种想就升华到一种翻来覆去、死去活来的境界,从想她的第一个夜晚,到后来,想她的每个夜晚,我都抱着枕头,心里想着她开始渐入佳境的睡眠。总而言之我对她的相思是无药可救的。且不可救药。

    公元2012年,我爱上了这样一个脾气暴躁且坦率的女人。我叫她阿蝶,也爱称她宝贝。

    第一次单独相处是在好深的夜里被她从猪圈里带走,那是我们感情的伊始,她问我:“你爱我吗?”

    我对她说:“告诉你,我看不到你,就心痒痒,看到你就手痒痒。所以我超爱你。”

    我们在一起很不容易。这其中包括旁人的诽谤与阻挠,她的族人就对她谣言过,说看到我与别的女人在一起。致使她站到我面前说,爱一个人要坚定。对那个女人好一点。在她对我说出以后不要再联系她的那个下午,我离开她。整个下午心里都在揣测她的这句话,最后我攀爬到危险的悬崖峭壁上,给她采集了一大把荧光花。

    我躲避开熙熙攘攘的猪群,还有女人们羡慕嫉妒的目光。在她家小屋窗口送上鲜花,我对她说了好多毫无边际的话,大概宗旨是:我知道我不会说话,但我会真心真意地对她好。

    羿用线草穿了一串珠玑,我伸出手,她给我系上。然后,我们两个人手牵上手依偎在一起。

    我问她“你爱我吗?”

    她抱住我,把嘴唇轻轻印在我的脸上,说:“我就是不说喜欢你。”